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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南疆 塔吉克族与鸟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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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19 15:29: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山晋大鹦鹉 于 2018-11-19 15:32 编辑

    帕米尔高原,也称世界屋脊,一个遥远、壮阔、浪漫之地。
    塔什库尔干县,是中国唯一一个和三个国家的交界县,(巴基斯坦、阿富汗、塔里克斯坦),地处东帕米尔高原腹地,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是唐朝玄奘法师西天取经、英国人斯坦因携带大量经文壁画出走的通道,所有14座8000米的山峰都与塔县有关,西昆仑山、兴都库什山、喀喇昆仑山、萨雷阔勒岭四大山脉环绕;库尔干河穿城而过;一个被称为“万山之祖”的广阔地带;一个能闻得见外国鸡叫的地方;这里世世代代生活着中国唯一一个“白皮肤”的少数民族“塔吉克族”。


    ↑残垣断壁、神秘的石头城,几百年前的驼铃声仿佛就在耳边。

    ↑塔吉克婚礼:在塔县,我有幸参加了塔吉克族的婚礼,一进院子首先被高亢悠扬的“鹰舞”曲子吸引,一个小男孩正在独自起舞,一老者用塔吉克族特有的乐器“纳依”(用鹰翅骨做的短笛)伴奏,妇女们穿着节日的盛装,打着手鼓,音乐和舞蹈还有笑声充满整个庭院。

从这5位姑娘的服饰不难看出,这么偏远的地方,随着时代的变迁,塔吉克族的汉化普及程度非常高,你看图中有3位姑娘都是穿着汉人的服饰。

     时间:2018年6月15、16日
     地点:库科西鲁格乡、阿勒马勒克村
     从塔县出发,沿着库尔干河谷前行,一路西昆仑山峡谷相伴,狭窄的公路正在施工,听说以前一百多公里的路要走上六七小时,峡谷太深了,在狭窄处,白天都是黑黑的,两边的大山几乎寸草不生,只有路边的库尔干河一年四季永不停歇地流淌,养育了河谷里的塔吉克民族的子子孙孙。这条路通向莎车县,是库尔干河和叶尔羌河交汇处。
    行走在这又深又窄的峡谷中,只觉得有一种压迫感,寸草不生的大山连绵不绝,黑乎乎的不知伸向何方。这样的极高山地带,我们花钱旅游都是那么困难,他们却祖祖辈辈生活在那里,无怨无悔。
    我很好奇,为何,最荒凉的地方,服饰却总是那么鲜艳,无论藏族服饰,还是今天所讲的塔吉克民族服饰,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环境非常艰苦,你设想一下,无论是在西藏还是新疆,高海拔地带,如果人们都穿着灰色黑色的衣服,那这个地方生活的人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神面貌呢?反过来讲,如果在上海深圳,满街的人都穿着藏族和塔吉克族的服饰,那会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呢?劳动人民创造了文化、创造了服饰、创造了一套独有的生活模式,敬畏大自然、顺应大自然,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苦中作乐。
    藏区的经幡和玛尼堆,我们汉人说那是藏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觉得除了这些,它应是恶劣环境所造就的一种独有的生存方式。古代没有公路,没有卫星定位,那么大的山,人们想要生存就得劳动,得出去找生计吧,走的远了,怎么能原路返回呢?那怎么办,古人有办法啊,做记号,用什么来做,如果是灰色黑色的能看的见吗?这样的环境只有用鲜艳的东西,一个人、两个人、一村人,祖祖辈辈,就这样他们踏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道路,也踏出了生计,彩色的经幡飘扬在高原山间,玛尼堆从藏民家一直向远方延伸,他们为了更突出显眼,用染料把一块块用石头堆积起来的玛尼堆画上了彩色的图案和经文,在劳动中,既产生了文化,又找着了回家的路。“路”是所有人美好的生活的来源,有了路,有了向往,才有美好。
    任何一种文化、服饰、劳动方式、饮食、习惯、生活方式、生产方式、信仰的产生,都是由现实环境所决定和创造的。
    今天要走的这条是通向“塔吉克民族村”的路还没有完工,目的地“大同乡”因修路封闭也没有到达。以前一直是砂石路,去一趟非常不容易,现在国家在这条河谷里建了水电站,修了路,但路面上每隔几百米就上了一个将近一尺高的减速带,安全了,真的减速了,你不减不行啊!所以还是很费时间。
    这样千沟万壑的地方,孕育出一个勤劳的、和谐的民族,他们视共产党为恩人。




    历史上,塔吉克人信仰袄教和佛教等多种宗教。
    “库勒塔”帽是塔吉克妇女区别其它民族的重要特征和标志。塔吉克妇女几乎人人都带着一顶或几顶带而围又厚实的圆顶帽,上面绣满了塔吉克妇女喜爱的图案,色彩艳丽夺目。

    ↑阿勒马勒克村:被中国国家地理称为西昆仑山名副其实的杏花村(杏花岛),左手这块牌子就是中国国家地理立的。虽然现在不是杏花的季节,但从村子的地理位置和地形来看,杏花开时这里一定是最古朴的、最美的。

   ↑塔吉克民族的房子:从外面看上去是简陋的土坯房,进入室内,啊,简直不敢相信,太漂亮了,太奢华了,到处都是木雕、手工绣品,华丽而古朴。
    凡是来过这里的游人,一定记得这户塔吉克人家,他们善良好客,远远的前来迎接我们,拿出杏仁和各种特产招待我们,男女老少拉着我们的手,聊起了家常。

    ↑这张照片是我要走,一家人一直拉着我的手,我在如此情境下离开这里。我已经走的很远了,他们还在那里用微笑目送我远去。

   ↑这条长长的峡谷里,有几百米这样的崖壁,像刻刀一刀刀刻上去,图案完整,如同壁画一般精美。崖壁下流淌着清澈的河水,路边的植被茂密,荒凉至极的地带,忽现几百米的繁盛,真是惊为天人。
    更惊奇的是,在这里回荡着各种鸟鸣声,“东方叽喳柳莺”,在奥依塔格森林公园怎么也拍不到的小鸟,在南疆这样的大山中,如此小的鸟,点缀着这里的荒凉和寂寞。

   东方叽喳柳莺:(指明亚种),分布于新疆西部和西藏西部,夏候鸟、旅鸟。

   褐岩鹨:灌木枯干了,却一直挺立着,犹如一颗火树银花。

    ↑休氏白喉林莺:(夏侯鸟、罕见)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尽情享受这一片唯一的绿色。

    ↑灰蓝山雀:山雀中颜色最淡雅的,漂亮极了。

   ↑在这里,又见到老朋友了“黑喉石鵖,它不知为何,就喜欢这个干枝,上下抓虫几十个回合还是回到这里。他在炫耀自己的抓虫能力,还是……

    时间:2018年6月18~19日
    地点:达布达尔乡
    和北山羊一起生活的“暗腹雪鸡”,最是让我哭笑不得,在这样的环境生活的暗腹雪鸡是我见到的鸟类中和环境融合度最高的鸟类,四处都是它的叫声,你无论怎么看,怎么找,都看不到,它们和这里的山坡、石块完全融为了一体。
    就在最后一天我拍完北山羊下山途中,一对雪鸡在对面的山坡上追逐,虽然距离远,我拿望远镜观察了这对雪鸡从山坡下到山坡顶部的雪山边缘的全过程。这对雪鸡正在求偶期,雌鸟和雄鸟始终保持一定距离,雄鸟边朝着雌鸟的方向追赶,每隔几分钟,就会站在凸显的石头上引颈高歌,然后继续追赶雌鸟,雌鸟一直向上,雄鸟一路向上。一路停下来高歌,就这样兜兜转转,最后眼看这雄鸟追上了雌鸟,突然,雌鸟快速向上,飞奔到更高的山顶,直达雪山边缘,雪鸡不愧为是雪鸡,雄鸟想繁衍后代,就得上得了雪山,雪山上见,雪山上安家。这时候距离已经太远了,无法拍摄,只能是望远镜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暗腹雪鸡:南疆亚种,共分化为5个亚种。指名亚种体羽的颜色最暗,南疆亚种体色最淡,青海亚种的体色介于上述两亚种之间。

    ↑高山岭雀:很有意思,它并不是少见的鸟,但我多少年观鸟都没见到一只,在这里多到让你数不过来。看来地方走对了,自然就见到了。


    黄嘴山鸦:有一个特殊之处就是黄嘴,在其它地方不常见,但在塔县属于常见乌鸦。

    ↑马可波罗盘羊:瓦罕走廊,既是人类通向西方的通道,也是动物迁徙的通道,马可波罗盘羊是这里的明星物种。在马可波罗游记中,较大篇幅地提到了帕米尔高原上的羊,至今欧洲人说起,仍然是一脸迷茫。

    ↑白兀鹫:结束了北山羊、暗腹雪鸡的拍摄,在离县城十几公里处“库孜滾村”旁边,出现了一只绝对让你不敢相信的怪鸟,它就是2012年中国鸟类新纪录,这是新疆的第二笔影像记录,塔县的第一笔记录。

    我提着相机想下到河边拍摄,不料想,气喘吁吁的我,一张没拍到,飞了,一圈又一圈,直上天际,朝着喀喇昆仑山的方向。
     观到白兀鹫,给这次塔县之行画上了一个格外惊喜的句号。我不敢来的地方,来了怎么也不想走,但时间不等人啊,我惦记着北疆的“粉红椋鸟”,我别无选择,走,今年椋鸟是大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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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19 23: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录,是心的放飞。为我的好友点赞!大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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